现实了,我都能向你保证。”
白阮不睬他,拉下口罩专心吹着一块锅里夹出来的红烧肉,用嘴唇碰碰觉得凉了,递到郎靖风嘴边道:“啊——”
郎靖风啊呜一口吃进去,享受被白阮喂饭的愉悦。
“怎么样?”白阮问,“咸淡、火候,都行吗?我尝不出好吃难吃。”
毕竟肉在白阮吃来都是难吃的。
红烧肉这东西,要做得讲究,做到晶莹润泽块块方正酥烂软嫩入口即化的程度,是需要经验和手艺的,但照着菜谱循规蹈矩的话,要做得普通好吃倒也不难,郎靖风嚼了几下,诚实道:“好吃。”
“真的?”白阮确认道,“没哄我?”
郎靖风笑了,奶声奶气道:“真的,哄你干什么,你是我老婆?”
白阮好气又好笑地在那张包子脸上掐了一下:“你别用这个外形耍流氓行不行,太别扭了。”
郎靖风现在是真·长身体的时候,一顿晚饭吃了一整锅红烧肉和三大碗米饭,连盘子底的汤汁都没放过,全拌进饭里吃光了。吃饱喝足,白阮将锅碗瓢盆一股脑丢进水池,准备晚一些洗,郎靖风却搬着板凳站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拿起一个碗,挤上一大坨洗洁精,把碗里外抹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