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的短尾巴摇得堪比小型风扇。
白阮定了定神:“咳,这你就别想了。”
郎靖风湿漉漉地跳出浴缸,夹着尾巴跑出几步,背对白阮面朝墙角坐下了,狼脑袋耷拉着,老大不高兴,身后一溜儿水淋淋的梅花脚印。
“……和我撒娇也没用,都多大人了,又不是真的三岁,我能吃你这套吗?”今天明明已经吃了很多套的白阮这般说道。
“呜呜……”郎靖风假装哽咽,稚嫩且毛绒绒的身体一颤一颤。
白阮伸手戳戳他:“郎靖风,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别装了。”
郎靖风像个赌气的小孩儿似的一转身,避开白阮的手,见卖萌不起效果,状似悲愤地一路跑进卧室,呲溜一下钻进了床底下,准备耍赖。
白阮趴在地板上往高度只容得下一个扫地机器人钻进去的床底下看,活像个试图把猫主子抓出来的铲屎官,一片狭窄的黑暗中,两枚玻璃球般透亮的眼睛熠熠地发着光。
“你这样没用。”白阮硬起心肠威胁道,“有能耐你就一直在里面待着,待半个月,到时候你想出都出不来。”
郎靖风听不懂人话似的,只在床底下噫呜呜噫呜嗷嗷呜,奶汪汪的音色加上二泉映月般哀婉悲戚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