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也是……床上、书房里、沙发上, 全是一股狼味儿, 连你身上都是……要是有别的鼻子灵的妖, 肯定能闻出来你和我偷偷住在一起了。”
白阮眉梢跳了跳,心想不能搭理郎靖风, 自己越别扭越炸毛他越来劲儿, 遂忍着不发作,只沉声纠正对方的暧昧用词:“不是偷偷住在一起, 是你帮我对付狼, 我辅导你的学习, 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吗?”郎靖风笑了,在桌下轻踢白阮的小腿,微微发哑的腔调中满是充满禁忌意味的暗示, “白老师,今天早晨洗漱的时候,我连你的牙刷、毛巾,和晾在洗手间里的东西都没放过……”
白阮晾衣服一般都用卧室窗边的升降衣架,晾在洗手间的只有……一些贴身小件。
“你……”白阮慌忙缩回被郎靖风轻踢的小腿,臊得屁股都快烧起来了,冰山脸瞬间破功,怒瞪郎靖风,“你干什么了?”
“就是摸了几下,沾点我的味儿。”郎靖风最近这些天戴在脸上的驯顺奶狗面具仿佛被“和白老师同居”这件事加热到融化了似的,那张英俊的脸上透出一抹野兽般讲不通道理的嚣张蛮横,道,“我们犬科就喜欢用味道占地盘。”
说起用味道占地盘,白阮脑海中立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