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 他哥是兽医, 我找他哥磨的,自己磨我怕磨劈了,那不成自残了吗。”顿了顿, 郎靖风像讲什么开心事儿一样语气轻松道,“我跟他哥说我喜欢上一个小兔子,得想办法让人家不怕我,他哥边磨边骂我傻,说我八字没一撇儿呢先把牙干平了,磨完你不跟我我就傻逼了。”
这正是白阮想提而不敢提的疑问,却被郎靖风自己说了出来,白阮一咬牙,硬着头皮颤声道:“那你就、你就没想过,如果我真的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办?”
白阮不敢也不忍在这时斥责郎靖风太莽撞、太草率、太意气用事,可这又的确是事实,再给他多少次机会猜,他也猜不到郎靖风会在一切都还不确定的情况下对自己这么狠。
郎靖风轻轻笑了一声,道:“不怎么办,不就几颗牙吗。”
白阮咬着嘴唇,难受得眼圈泛红。
“你也觉得我傻吧?”郎靖风问,“感觉我太冲动了是不是?”
白阮摇头摇得脖子都快扭了,昧着良心否认道:“没有,没那么觉得,就是……”
“觉得就觉得,不要紧,确实有点儿傻。”郎靖风语调轻松地打断,笑模笑样地调侃道,“谁让我是雪橇三傻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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