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真的很钝,见白阮雕塑似的僵立在原地,郎靖风试探着迈开四条腿向他走去。
白阮勉强缓过神,在强烈的内疚与心疼的席卷下那点心理阴影几乎已经不算什么了,他机械地低下头,看见郎靖风在他脚边坐下,以极轻柔的力道将一只前爪按在他的膝盖上,仿佛想让白阮看他的爪子。
“你把爪子也……?”白阮仿佛突然忘了怕字怎么写,单膝跪地一把捞起郎靖风的前爪凑近了查看——那爪子上原本尖锐的指甲也如牙尖一样被锉平了,郎靖风锉得狠,透过仅存的一层薄薄的淡白色角质白阮几乎能看见下面透出的肉色。
“嗷呜。”郎靖风温柔地叫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凑近,用湿润的小黑鼻子碰碰白阮的鼻尖。
白阮僵硬着,却没躲,鼻尖上微凉的一触如蜻蜓点水般激起层层涟漪,从心窝开始,一浪一浪轻柔和缓地向外扩散,让白阮全身上下皆是一阵阵被水波抚弄过的酥痒……他有点儿脸红了。
“你……这也太……”白阮唇瓣发颤,他察觉到自己脸红了,而脸红本身又作为一个羞耻的诱因导致了更加强烈的脸红,白阮面皮越来越热,热得他想捂脸。
郎靖风似乎怕吓到白阮,碰了一下鼻尖便迅速缩回去坐好,紧接着,他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