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说明了自己曾为道士收留修习法术所以能开天眼会看功德,见郎靖风功德即将跌破天谴线,不忍眼看学生被天打五雷轰,故而找借口拉郎靖风去刷功德的这一番来龙去脉。
“就是这么回事,”白阮无力地解释道,“喂鸟和去福利院都是因为这个,听你说想来二中当体育老师我高兴,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好好学习……前段时间沈嘉涵查出白血病,我预支了两年妖力救她,偷你训练服是想用你衣服上的妖气做个引导,好把这份救人的功德回向给你。”白阮说着,窘迫地别过脸,“我没、没拿你衣服干别的。”
郎靖风听着,尴尬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
“我今天生你气也不是吃飞醋,唉你这学生……你脑袋里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白阮扶额,唏嘘不已,“我是上周六临放学看你功德还维持得不错,结果今天你就……”
连“吃飞醋”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白阮无情地揪断了,郎靖风纵是脸皮再厚也扛不住,那抹羞耻的红从白阮否认自己喜欢他的一瞬开始经由皮下组织出发,跋涉过真皮层的千山万水,一路远征抵达了表皮层。
郎靖风俊脸泛红,咬牙问:“我就怎么了?”
白阮满脸痛苦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