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亲?
郎靖风焦躁得牙痒痒,想想白阮惊恐的小模样又不忍心进去问,整个纠结不已,恨不得在旁边暖气管子上咬一口。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白阮在很有安全感的空水桶里静静缩着,默默平定情绪。
恐惧如退潮的海水一波波消散,被郎靖风强吻的回忆也随之像浅滩中的礁石般渐渐露出形貌,回过神来后,这吻终于是个吻,不是咬嘴了。
唇舌滑软得令人心悸的触感,钢铁般箍缠在腰间的手臂,热乎乎地扫过面颊的气流,又低又磁地在耳畔撩拨的声音……白阮好不容易才缓和了少许的心跳再次激烈起来,半是遭学生强吻的羞耻和愤怒,半是重新被勾起了恐惧。
想到初吻不仅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而且还丢进了天敌的嘴里,白阮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叽……”白阮蜷起身子,把脸埋进两只毛绒绒的前爪中,耷拉着耳朵,只想放空一切地团一会儿。
这时杂物间的门被敲响,郎靖风的声音传进来,焦急中透着一丝罕见的不安:“白老师,能出来了吗?”
白阮听见郎靖风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目光一厉,飞身出桶,几个纵跃跳到门口,一身软软的绒毛炸着,沉声怒斥道:“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