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
最初的惊怒已经过去了,白阮这会儿稍平静了些,能理性地想问题了。
按照常理,功德想在一夜之间突然黑成这样非得杀人放火不可,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白阮觉得郎靖风品性善良,顽劣的只是性格,所以冷静下来想想,白阮更倾向于是出了其他的事。可无论这小狼崽子是被人逼着做了坏事还是无辜遭人陷害,白阮这边都是毫无头绪,他只能让郎靖风把这两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好找找线索。
郎靖风心中酥痒更甚,忍不住笑了:“细节?我没细节。”
那几个妹子郎靖风连根头发丝都没碰过,除了一开始说了你们好仨字儿之外就没说过话,看都没多看一眼,哪有什么细节可坦白从宽的?
两人无声地对峙片刻,白阮意识到这事不摊牌是绝对说不明白了。
“你过来。”白阮一转身,往楼下走,郎靖风二话不说跟上,丢了魂儿似的死死盯着白阮的背影,呼吸粗重。
白阮下到一楼,四下张望一圈,引着郎靖风走向没上锁的杂物间,准备在里面摊牌,再好好问问郎靖风这两天究竟出了什么情况。
两人进了杂物间,白阮回身关上门,空间一狭小,郎靖风身上的狼味儿也随之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