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这事儿干得天衣无缝到极致。
四十分钟过后,自习课下课,郎靖风也结束了训练,回更衣室换衣服。
郎靖风嗅觉敏锐,平时每次进男更衣室都觉得鼻子疼,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此时此刻,他却一反常态地蹲在自己的更衣柜前,警犬似的抽动着鼻尖嗅个不停。
进门的一瞬他就闻到屋里有股不一样的味道了,虽然极微弱,但和充斥着整间更衣室的汗酸味儿区别太大,故而一下就被郎靖风分辨出来了,嗅觉普通的人绝对无法理解这种敏锐。
是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干净香软的小动物味。
白阮的味道。
郎靖风蹲在衣柜前闻了闻,又吸着鼻子一路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绕到门外弯着腰,嗅嗅门把手。
……干什么来了?郎靖风眉毛一挑,笃定的同时也略感困惑。他回到更衣室,脱下运动服,用毛巾擦汗,套上校服。
换好衣服,郎靖风抓起今天和上周五穿脏的运动服,打算晚上一起带回家洗,然而手中脏衣服的数量似乎不太对。
郎靖风动作一滞,猛地抖开手里的三件衣服,瞳仁骤然一缩。
少一件背心。
明明训练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