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看得心里一阵酸楚,温声安抚了他们好一会儿,又表示如果需要学校可以组织募捐,最后,两人怕出来太久女儿会起疑心,抹干眼泪相携走向病房的方向。
在沈嘉涵看不见的地方,他们的身形佝偻得像两个老人。
回到家后,白阮惯例清理兔笼,给兔宝宝们做晚饭。忙完这一通,白阮抱起一只已开灵识的兔宝宝,瘫在沙发上,把那温热绵软的一小团搂在怀里,用手指一遍遍缓缓梳理过兔宝宝雪白的绒毛。兔宝宝也礼尚往来,伸出红软的小舌头舔弄白阮的指尖。
白阮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当他意识到时,兔宝宝已经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白阮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小毛团,把它送回笼子,随即一头扎进书房,打开书架,从一排老旧得戳一下就掉纸渣的线装书中抽出一本,轻轻放在桌上摊开。
其实他有办法救沈嘉涵。
这是云清留给他的众多古籍中的一本,其间记载了一种可起死人,肉白骨的道术,难的是施术者需要透支大量妖力或灵力。
透支指的是这法术需求的妖力极大,寻常施术者就算把自己榨干了也使不出,故而只能向未来借力。
白阮用了这法术后,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