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难耐的刺痒,像被那睫毛扫过了似的。
郎靖风目光赤裸灼热地盯着白阮,愈发不想叫他老师了。
……床上叫叫还可以。
这时,白阮朝郎靖风投去又轻又快的一瞥,叫道:“郎靖风。”
郎靖风舔舔嘴唇:“到。”
白阮:“今天下午你的主要任务是陪孩子们玩,和他们做游戏,给他们讲讲故事什么的,我全程和你一起。”
这年头福利院在物资方面一般都是充足的,比起糖果玩具,院里的孩子们更渴望的是爱与陪伴。
“知道了。”郎靖风弯腰,冲离自己最近的小朋友挥挥手,粗声道,“嘿,哥们儿。”
这位年幼的哥们儿满脸惊恐地与郎靖风对视片刻,忽然哇地一个暴哭:“呜哇哇哇哇!”
郎靖风用指尖搔搔自己英俊然而攻击性十足的脸,无辜道:“……我什么都没干。”
“他叫乐乐。”白阮道。
“乐乐,哎,”郎靖风蹲下,戳戳乐乐的小肚子,“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别哭了。”
乐乐眼泪汪汪,吧嗒吧嗒跑开,死死抱住白阮一条大腿,生怕被郎靖风叼走。
谈判秒崩。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