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满足地抱了一下她说。
“别,我觉得还是钟先生好听多了。”陆禾玉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什么老公老婆听着真不好听,还不如喊名字。
“嗯,你就是钟太太了。”钟景知也不反驳,反正证都拿了,也跑不掉了。
陆禾玉对此不表示,反正喊名字的多。
钟景知难得开了一瓶红酒,因为陆禾玉不喜欢酒味也不喜欢烟味,他不由得庆幸自己只是偶尔小酌一杯,却是不抽烟。
陆禾玉只是非常的不胜酒力,这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吃了点东西,只喝了一口酒,陆禾玉就瞬间睡着了。
这就……
让满怀期待有个火热的洞/房花烛夜的钟景知苦笑连连,他要是知道她是一口倒的话,打死他也不给她倒酒了。
可惜,凡事没有早知道!
不过陆禾玉半夜渴醒的,迷糊的看到卧室床头开着一盏暗黄的小灯,依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钟景知扒拉在怀里,重点是,她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肌/肤/相/贴的触/感,她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完全脱/光/光?
她一动,钟景知本来就没睡,手在她的肩背轻摩挲着,嘴角微微上扬,“醒来了?”
“嗯哼,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