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通。你有什么理由盗图,你可知这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吗,你今天晌午匆匆出去是做什么去了?”
范春道:“我,我去打酒,想着小年了,喝口酒也当过节。”
碧青点点头,转身跟慕容湛道:“事情水落石出,可以洗刷燕子身上嫌疑了吧。”
慕容湛还没应声,刚才那两个说燕子是奸细的工匠又跳出来道:“胡人没一个好东西,姑娘把胡人丫头留在跟前,终究是个祸害。”
碧青气的不行,这俩人怎么就非跟燕子过不去了呢,碧青正要说话,忽听东篱先生的声音响起:“谁说燕子是胡人,她是老夫的孙女,你说老夫的孙女是祸害吗?”
那两人愕然半晌,忙往后缩了缩,东篱先生牵着燕子的手跪在慕容湛跟前:“老夫当年被囚胡地数年,竟不知有个女儿,如今好容易认回来,亲孙女却被人说是北胡的奸细,请殿下给老夫做主。”
慕容湛起身扶他起来道:“老师何必如此,来人,把这两个匠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以后再有胡言者,严惩不贷。”
侍卫应一声拖着两人下去了,慕容湛看了看燕子:“老师何时有了孙女,怎本宫不知?”
东 篱先生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是我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