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鱼嘴指着的方向就是南,记住了。”
大郎拨了拨水里木鱼,果然,不管怎么拨,它的鱼嘴都会最后指向南,大郎挠挠头:“媳妇儿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碧青道:“你别管哪儿来的了,就记着我教你的法子就是了。”大郎沉默良久:“媳妇儿,你这一个月是不是都在准备这些东西,所以才不来京的。”
碧青瞪着他:“你说呢。”
大郎忽的把她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都不顾盆里的水洒了一炕,大郎心里热烘烘的,又欢喜,又后悔,欢喜小媳妇儿这么想着自己,后悔跟小媳妇儿赌气。
冬月满脸通红的跑了出去,心说,姑爷也真是,这好好的说着话儿呢,怎么又动手了。
相聚的时候总是太短,别离的日子却又过长,这大概是所有夫妻都会有的感慨,碧青跟大郎也不例外,两天对于这对如胶似漆的小夫妻来说,实在太短了,大郎有太多的不舍,碧青更有太多的担心。
但无论如何,大军开拔了,最后一晚,两人都没睡,言语已经太多,仅剩的一晚,她们抵死缠绵,仿佛没有明天一般。
即使做了自己所能做的最完全的准备,碧青仍然忍不住害怕,越近离别,心里越怕,这种怕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