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大郎也不敢往里进。
崔 九在一边儿看着都生气,跟大郎说:“女人就是矫情,你就强硬的闯进去咋了,再说,你昨儿是喝醉了,被何进几个拖去的丽春院,衣裳都没脱,更没干成事儿,倒 是你媳妇儿一个妇道人家跑窑,子里去,当着那么多人浇了你一身水,真算起来,是她的错大,你的错小,这会儿还不叫你进屋,简直跋扈,这种丫头就得下死里的 收拾一顿才行。”
崔九跟着大郎跑了半宿,又渴又饿,浑身还黏糊糊的,难受劲儿就甭提了,本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就得了,自己 还能在这儿蹭口饭吃,自打从冀州府回京,他就没怎么吃饱过,不知怎么回事,吃惯了这丫头家的饭,再吃别的,怎么都不是个滋味儿,看着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 他脑子里想的是这丫头做的面条,包子,饺子,红烧肉,酱头肉……哪怕最平常的番薯藤,让这丫头一拌,也比什么都好吃,还有,这个时候该吃藕梢子了,嫩嫩的 藕梢子,用花椒油炒了,自己一个人就能吃半盆,还有水坑里的鱼,不管是熬是炖,都鲜美非常,哪怕藕田里的泥鳅,让这丫头红烧了,也比桌上的黄鳝合自己胃 口。
不是拉不下脸,崔九早回冀州了,如今他都觉得,冀州府才是自己的家,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