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昭凝视着岳蘅焦虑的眼睛,将她有些发冷的身子温柔的搂紧,“殷崇诀的手段朝中无人能御,朕唯有亲自领兵…”
岳蘅拉着柴昭的手越发用力,摇着头道:“殷崇诀手握重兵,又有不少梁国降军,在南方占尽天时地利…我还是觉得要从长计议,切勿乱了自己的阵脚…”
“来不及了。”柴昭打断道,“殷家在梁国的根基一旦稳固,便是无懈可击,窃国者不可任之行事,朕心意已决,阿蘅无须再劝了。”
“可是!”岳蘅还欲坚持,柴昭的手心已经捂住了她的唇。
“天命予朕,朕不会输。”柴昭坚定道,“只是朕不得不与你说,待朕见到了殷家兄弟…他们罪无可恕…谁也是保不住他俩的性命。到那天时,阿蘅…你不要怪朕。”
晶莹的泪花凝在了岳蘅的眼眶里,但却没有滑落下来。
梁国,梁都,皇宫。
偌大的皇宫里不见女眷宦官,只有周国一路疲惫的将士东倒西歪的各自歇息着,已近子时,喝酒畅饮的将领也悉数倒头睡去,残酒撒了一地。
殷崇旭缓慢的走过梁国皇宫每一处角落,梁宫有着不输周国皇宫的奢华,甚至比起周国来,更多了不少南方特有的精致摆设,观赏起来更是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