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虽富,却不再贵重,这才是第一步,而后…相信南宫一族也是难以昌盛繁衍…”
柴逸幽幽听着也没有打断女儿的直言,抿着枇杷露缓缓下口,又是干咳了几声。
柴婧继续道:“偏偏长公主南宫燕…让父皇最为头痛。她不过一个女子,柴家总不能随性取了她的性命,到时候只怕世人会说我们恶毒凉薄,禅让了人家的皇位,却还容不下一个孱弱的疯女人。可南宫燕一日不死,南宫家的哀鸣魂灵就会盘旋在着宫宇之上久久不散,父皇每日看着,也是难得痛快,就像喉咙里的一根刺,总得拔去才能真正舒坦。苏星竹昨夜之举,便是替父皇悄无声息的拔去了这根刺。”
“苏星竹做得好啊!”柴逸凹陷的双目闪出熠熠精光,“就像是…南宫燕真的服毒自尽一般…避开世人耳目,与朕的柴家无关,也与她苏家…无关…”
柴婧眉间划过些许哀色,虽然是转瞬即逝,却被老辣的柴逸洞悉,柴逸咳了声道:“婧儿是于心不忍,可怜那长公主南宫燕么?”
柴婧苦涩一笑道:“她要我们柴家死,我又怎么会可怜她?只是感概南宫燕身为一个女子,贵为公主却仍是乱世漂萍,最后还落得个不得善终,因此胡乱有些感伤罢了,父皇笑话婧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