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守定是不堪再战,你不会想不到,长公主传召少主回去...便不会再给柴家任何翻身的机会。”
柴昭见这二人声音都是高起来了,拉住岳蘅的手道:“阿蘅,此事...我看崇诀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如再听他说下去。”
岳蘅虽是不满殷崇诀所说,可还是顺从的不再开口,大眼掠过殷崇诀俊美却日益陌生的脸,倚在柴昭身旁缓缓坐下。
殷崇诀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少主...”
——“是有王府来的信使么?”李重元大步掀开帐帘,满面喜色道,“我听说有信使来,是不是婧儿派的人?”
殷崇诀合上双唇,黑眸自若的看向端坐着不语的柴昭。柴昭只字不言,可那深不可测的眼睛已经让殷崇诀瞬时会意。
“郡马爷。”殷崇诀笑道,“看来你是日日思念着王府的郡主,一有动静都不放过呢。”
李重元瞥见殷崇诀手里攥着的信函,愣了愣道:“难道不是?”
“不是!”殷崇诀镇定道,“是殷家堡的信函。”
岳蘅手心微微有些发凉,再看柴昭不急不缓的执起茶盏递到自己跟前,沉稳温柔道:“阿蘅喝口热茶。”
岳蘅触着他温热的手指接过茶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