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昭轻轻咳了声,云修垂下头不再做声。
“大哥。”岳蘅踢着白龙的马肚凑近殷崇旭,半俯下身子,从白龙腹下摸出金鎏弓,冲他晃了晃道:“大哥你看。”
殷崇旭定睛一看,“这把弓,是你遗失在沧州的那把金鎏弓?”
岳蘅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原先那把,是柴昭替我重新制的,虽是有些不同,可能做到这样,也是很难得了,也好用的很。”
殷崇旭看了看柴昭的背影,欣慰笑道:“看来他待你是真好。”
“我就带着这把弓,和你们一道去取了纪冥的狗命。”岳蘅拉满弓弦射向就要落下的日头,眯眼放出空弦。
见岳蘅夹紧马肚去追柴昭,殷崇旭看向弟弟,低声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阿蘅跟柴少主走,没有错。”
“大哥今后不要再与我提起阿蘅的事。”殷崇诀阴沉着道,“那些年少往事,就如同阿蘅弓弦上的箭,射出便永无回头之时。”
柴王府
“父王回来了!”柴婧与李重元在府外已经候了一阵。
“父王,少主。”李重元上前牵过柴逸的马缰,“一路辛苦,父王身子可好?”
柴逸重重的咳了几声,扶着李重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