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休喜欢香水,这些年身上香味从不间断,朝阳曾在杂志上见过曲休一篇关于女人与香的专访,曲休对着记者侃侃而谈,说了很多,可是这些东西,她一句也不会对朝阳说。
她甚少和朝阳说话,更别说任何亲密举动。
平心而论,曲休对谁都是如此,哪怕是现任丈夫和三个儿子,也不过多了两分必要的嘘寒问暖,周围人客气时称她高高在山犹如谪仙,不客气时直骂她薄情寡义。
对曲休而言,这些都无关痛痒。
“阳阳,你是我的女儿。”曲休抱着朝阳,唤她的小名,“就算离婚,我也没有把你抛弃,不是吗?”
这倒是实话,朝云安不要她,曲休便将她带走,哪怕不在身边日夜照看,至少给她寻了个稳妥归宿,这些年,在金钱上从未亏待她,也从不隐瞒她的身份,比起国内,国外反倒更多人认识朝阳。
朝阳被曲休抱着,比被街边任何一位陌生人抱着还要别扭,她想伸手推开这渴望了十多年的怀抱,不想要,又舍不得。
纠结良久,朝阳最后默默推开曲休,无奈道:“我要的东西,比一个身份贵重多了。”
曲休听懂了这句话,一时无话可说。
朝阳倒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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