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
回到家后,陆远海的电话恰好打进座机,陆湛澄一接,便听到为老不尊的父亲在那边压低嗓子问:“教师大赛,阳阳出局了吧?”
陆湛澄瞥了朝阳一眼,应道:“嗯,输了,没戏。”
正在脱外套的朝阳一个眼刀砍来,忿忿不平,“不就是输了场比赛嘛?至于弄得人尽皆知!”
陆湛澄对陆远海说:“听到了吗?此事不宜再过问。”
陆远海立即答应,“好好!我不提了!但是,你们俩究竟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
陆湛澄略一回忆,发现这事当真被耽搁得太久了,“我……”
他本想说明天就去领了,谁知刚起了个头,那边陆远海已经哇啦啦一通乱叫。
“什么毛病?”陆湛澄翻白眼。
陆远海嘿嘿笑,“你别说你什么时候去,隔墙有耳,这电话被窃听了也不一定,你自己计划好后就去,快准狠!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陆远海表面不在意,但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上回陆湛澄人身被控制,到底让他心有余悸。
陆湛澄哭笑不得,末了说道:“放心,这事很快解决。”
挂断电话,朝阳已经脱下套装,换了身舒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