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听。”
陆湛澄失笑,放下书,将朝阳搂进怀里,“菟丝花开得再灿烂,终究没有自己的脊梁骨。”
朝阳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马上就是四月了,春已暖,花已开,两个人穿着舒适的睡衣抱在一起,既不觉得热,也不觉得冷,正是恰恰好的季节。
陆湛澄的手在朝阳后腰捏了捏,笑道:“刚说别人是菟丝花,你就柔若无骨给我看,这是专注打我的脸吗?”
朝阳将脸蹭在他怀里,闷闷笑了半晌,又问:“可你为什么非要她回国?”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设计曲休回国?”陆湛澄反问。
“自然是因为她有影响力。”朝阳答道。
陆湛澄点点头,又问:“曲休的影响力,在谁身上最深不可测,最具五雷轰顶效果?”
这词形容的,朝阳哭笑不得捶了下陆湛澄胸口,“还能有谁?”
自然是十多年前被抛弃离婚的朝云安。
朝云月在曲休离婚后动用关系让她十年不能回国,除去对她厌恶至极,自然也是因为幺弟情伤过重,不宜再相见。
十年,要用十年严格限制阻断这俩人的相见机会,足可见曲休对朝云安的影响力多么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