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安排每年接我回家过年,算是有备无患。”
朝阳被气极时,左一口朝云安右一句曲休,全是大不敬的直呼其名,稍作冷静后,总又不由自主唤一声爸爸妈妈。
陆湛澄听在耳里,知道她心事复杂,也不说破,只道:“朝云星能重振元家,能力和性格都不容小觑。”
“如果是她,倒真做得出这种劫人的事。”朝阳担忧道:“恰恰是她,也最难对付。”
“逃避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陆湛澄重重坐到沙发上,安慰朝阳道:“过来休息,不管她是佛是魔,是妖是鬼,既来之则安之。”
今天一整天,他都是这样冷静泰然的模样,不管这种状态是真是假,朝阳心中都倍感安慰。
至少,她身边还有陆湛澄。
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
天黑之后,酒店送来晚餐,隔壁元至却是没再出现,陆湛澄觉得有必要策反这个敌方前线,正想去门口询问元至去向,酒店走廊前,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气势凌厉的灰色套装女人,脸上妆容覆盖,恍若四十,丝毫看不出年过半百的老态。
她一路昂首挺胸而来,身后数十人人人垂首低眉,皆是将她视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