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越有抽身余地,你下意识里铺好了退路,是在担心我的感情,对不对?哪怕受人欺凌刁难,你也始终沉默,一是你自信,二是你不信。”陆湛澄叹息,“朝阳,从始至终,你都不信我。”
“我……”朝阳忽然开口,声音像是沉凝许久的死灰,微微复燃,“我并非不信你,我只是还没想明白。或者,你可以直接理解成我们都还太年轻。”
陆湛澄想了想,点头道:“你是太年轻。”
刚刚踏进婚姻法允许的成婚年纪不久,朝阳简直年轻到不可救药。
两个人沉默片刻,陆湛澄蓦然冒出一句,“这样看来,我是求婚失败了。”
朝阳哭笑不得,“你这只是试探,等你真正下定决心非我不娶,说不定我也已经长大了。”
他们在沙滩上漫步而谈,不知不觉离灯火通明的酒店渐远。
“既然已经谈到这儿,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朝阳停下脚步,轻声道:“……我的身世,你知道了多少?”
陆湛澄微顿,却并不隐瞒,“外间能查到的消息,我都知道了。”
其实早在陆湛澄觉得朝阳长相和曲休相似时,他已经怀疑过朝阳的身份,只不过当时关系普通,又是多事之秋,他懒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