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被白开水呛住,痛苦地咳了半天,涕泪纵横,“你说什么?”
王歆伸出左手,指着上头中指,哭笑不得道:“从昨天早上上班到刚刚老板离开,老板逢人便要展示自己的戒指,逢人就问好不好看,逢人就哼一首叫做《梦中的婚礼》的钢琴曲,可是别人一问他前天圣诞最后做了什么,他就沉下脸怪别人多管闲事,翻脸比翻书还快。”
“咳咳咳!”朝阳尴尬,低头喝水。
王歆和许多多相视一笑,都很识趣,关于圣诞夜,除了询问过朝阳的手伤外,再没多提。
在陆湛澄最意乱情迷时将他踹下床这件事,就是打断朝阳的腿朝阳也不好意思往外讲。
一切归咎于没经验。
呵呵呵。
人家还小嘛。
圣诞之后就是元旦,朝阳的课表比她预期的还要满,为了确保几个差生的提分,朝阳甚至连每天的吃饭都缩短在二十分钟内,以挤出时间检查他们背诵。
这样的高强度工作不出三天,朝阳便彻底失声了。
元旦结束,学生回归学校上课,远方里的老师开始休假,朝阳却仍旧不能放松——白天她要给全托生上课,晚上要轮班监看晚自习。
假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