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语无伦次道:“床底下!床底下可以藏!”
“你疯了吗?让我藏你床底下?”陆湛澄目不转睛瞪着朝阳,把她当成跳脚的疯子。
朝阳竭力压制燥火,前所未有地严肃道:“你到底藏不藏?”
陆湛澄沉默几秒,扭头乖乖往衣柜里钻。
朝阳匆匆关好柜门,快步跑出卧室。
客厅里,黎初已经进来了,“我喊你你没应,我就自己进来了。”
朝阳指指自己湿漉漉的脑袋,笑道:“我在洗澡,没听见。”
“那你赶紧把头发吹干,然后过来吃宵夜,晞晞煮了酒酿丸子。”黎初转身要走,却瞥见客厅里散落的西装外套和领带。
朝阳紧张地碾了碾脚底板。
幸好黎初什么都没问,安安静静地回家了。
差点窒息的朝阳带着外套和领带跑回卧室,紧张地拉开衣柜门。
陆湛澄像个提线木偶缩在柜子里,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朝!阳!”
朝阳合掌告饶道:“得罪得罪!来,您快请出来,小的扶您!”
陆湛澄刚刚伸出一条腿,客厅里又传来白未晞快活的叫喊声,“阳阳!你在哪里?”
朝阳砰地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