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澄脱掉西装外套,扔到朝阳腿上,“太热了,帮我拿着。”
朝阳立即抱起外套,弹掉上头一点草屑。
陆湛澄见状夺过外套,重新扔回朝阳腿上,不容置疑道:“就这样拿着。”
朝阳耷拉下脸,“这样很热啊……”
陆湛澄瞪她一眼,转身回酒店,走出不过五米,一回头,见朝阳高高坐在砖坛上,赤脚晃荡,纸扇轻摇,衬衫领口微敞,神情疲惫,眼神迷顿。
夜间路灯高悬,往来车辆呼啸,有路过的行人放肆打量,好奇侧目。
陆湛澄快步走回去,背向朝阳,俯身沉沉道:“上来,我背你。”
“哈?”朝阳惊得落下折扇。
陆湛澄把朝阳从花坛上拽下来,西装外套往她腰上一系,长长地遮挡住臀部后,这才扯着朝阳两只胳膊就要硬背。
朝阳晕头转向爬上陆湛澄的背,走出两步后大喊:“哎哎哎扇子!”
陆湛澄回头捡起扇子。
走出三步后朝阳又喊,“哎哎哎鞋!”
陆湛澄又回头捡起鞋子,并出声恐吓道:“朝阳,事不过三,你就是把三魂七魄全落在那儿也别指望我再回去捡。”
朝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