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从床上跳起的女孩给按了回去,磨着牙问:“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我是不是也要好好地疼爱你一下呢?”
说着,他伸手将床单撕裂,将还在挣扎的女孩的手绑在了大床的床头。
遥雪含着眼泪愤恨地说:“杀人犯!我爸爸待你不薄,你居然这么对待他!无耻!败类!当初在断崖边,我就应该一脚狠狠地踩下去,让你摔得粉身碎骨!”
男人的眼睛快要被红色遮盖了,他冷笑着露出了闪亮的虎牙:“我怎么能摔死呢?我要是死了,谁来安慰我这寂寞的宝贝啊!这几天是不是感觉到瘙痒难耐了,别急,我一会就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清楚地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豪华套间的大床上很快就成了放荡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炼狱。
男人裸着全身,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臀部瘦削而性感,没有受伤的强而有力的腿正半跪在床上。另一只伤腿半悬在床边。
遥雪的两只手腕捆着布条,绑在头顶上方的床柱上,长发就像锦缎般铺散开来,浑圆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起伏著,顶端的嫩红娇艳绽放,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大手上还沾着花瓶里的水,冰凉得像毒蛇一般抚上她修长的腿,粗糙指尖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