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做的。”
彭坤看着安铁有些生气的样子,笑了起来,安铁也看着彭坤冷笑了几声,然后说:“你以前好像不认识瞳瞳的姥姥和鲁刚,我怎么觉得你应该跟他们很熟悉才对。瞳瞳的姥姥5年以前就开始在滨城布局了,你是不是5年前也认识我啊?”
安铁看着彭坤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怎么会在监狱里这么巧就结识了彭坤,自己又怎么莫名其妙地从东北的一个监狱突然就转到了北京。
彭坤说:“老安,你怀疑我也是5年前就计划着算计你?”
安铁往后一仰,淡淡地说:“我只是觉得以你的能量,贪污那么一点钱根本不算事,更不会去享受一年的牢狱之灾。”
安铁说到这里,抽了一口烟,显得很厌倦。
彭坤沉默了一会,也掏出一根烟,抽了一口,然后,突然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安铁说:“好吧,老安,我就告诉你,我承认我早就认识瞳瞳的姥姥,严格来说只是听说,几乎没有正面聊过天,说过话,但我们有共同的利益。你的确是我把你从东北的监狱转到北京去的,这是主管监狱的司法局长的名片,你可以去证实这件事情。”
安铁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本来,他该对彭坤说的自己转监狱的事情感到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