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眼前这个半透明的大屏风,瞳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安铁都记得很清晰,也很讶异。
踏入办公室的大门,安铁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屏风,却没有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看到扬子,安铁便把视线转到了办公室的会客区,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正好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透过屏风的视觉很模糊,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看得不是很真切,恍惚中,办公室里的情形宛若一张视觉模糊的油画,坐在沙发上的那人却是这幅油画当中最神秘,也最让人读不懂的内容。
安铁和瞳瞳一起绕过屏风,发现上官南和小影并没有走进来,而是站在屏风后的门口,像两尊门神一样。
这个办公室很大,安铁和瞳瞳进来以后还在步子不停地往前走着,坐在沙发上的扬子一头银发,头是微微低垂的,肩膀上还披着一条淡紫色的薄披肩,那个沙发背很高,瞳瞳如果坐在那几乎看不到肩膀,看着这个扬子起码也有一米七高。
安铁看到了扬子的紫色披肩,皱了一下眉头,暗想这花会的人都什么毛病,大夏天开车戴手套,屋子里披披肩,不过安铁感受了一下这屋子里温度,空调开的温度有些低,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确实有点凉。
这时,安铁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