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短促地笑了一声,道。
“那说说你发现的长城牌涂料公司,有什么特别的吗?”安铁问。
“没什么特别,就是发现他们在中国的手伸得挺长的。”彭坤看了安铁一眼,然后用放在茶具上的毛巾慢慢擦了擦手,开始给安铁倒茶。
“手伸得太长,迟早是要被捉的。我们俩来,这里的服务员倒是很省事,总也不进来。”安铁看着彭坤仔细冲茶倒茶的样子笑道。
“我让她别进来的,碍手碍脚的。”彭坤低头专心致志地倒茶,等把安铁眼前的茶斟满,抬头的时候,突然问:“路中华是不是去日本了?”
安铁看着彭坤半天没说话,喝了几口茶,才说:“你什么都知道,你是不是国安局的特务啊?”
彭坤开心地笑了起来,说:“你还别说,从小我的理想还真是当特务,不过,特务这词不好听,叫地下党或者侦查员好听一点。”
安铁笑道:“你是看抓国民党特务的电影看的吧,我们这么大年龄的孩子,差不多都想做地下党。还有就是南征北战打仗,我爸爸小的时候不知道给我削过多少木头手枪,村子前所有的石头都被我们收集起来堆成了战壕,然后敌我双方扔石头打架,每天都是被打得一头包回家,然后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