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这时候,酒店大厅里几个人已经频频转头看了秦枫和安铁这边有一会了,终于看够了,他们也开始专注在自己的饭桌上。
这时候,秦枫才开始盯着安铁,单刀直入地说:“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你上画舫那个赌船有人给你送了一张纸条?那是我给你的。”
“还真是你。”安铁愣了一下,他原来也怀疑是秦枫塞给自己的,但又没有把握,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很诡异,搞得安铁草木皆兵,他想不出秦枫为什么要进入画舫这么诡异而危险的地方。
“我没想到你没有听我的劝告,竟然在画舫里越来越深入,还通过支画成了画舫的会员,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了什么目的,要这么冒险?”秦枫看着安铁,有些不解地问。
“那你为什么要在画舫这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不离开画舫?以你的聪明你不应该不知道,画舫做的很多事都不太确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是你的风格吧?”安铁问。
“那只能说明你还不太了解我,越危险的地方通常越安全,比如,现在,我就比吴雅和支画都要安全,至少在眼下,我还没有危险,而吴雅和支画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秦枫对安铁笑了笑,淡淡地说。
“我就搞不明白了,以你的能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