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的手一向纤尘不染,今天是怎么啦?
安铁转头看了看客厅也没什么异常,安铁担心地问:“你下午在家都干什么了?”
瞳瞳机械地说:“没干什么,把房间收拾了一下。”
“哦!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买了一个披萨,你先吃着!”安铁心里一沉,然后站起来装着随意地走到瞳瞳的房间门口,突然发现瞳瞳的房间完全变了个样子。
瞳瞳的房间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挪动了位置,床、大衣柜、桌子,甚至包括墙上挂的画,全部都换了地方。
虽然房间还是被瞳瞳收捡得干净而雅致,但安铁的心里却无比沉重而心痛。
因为安铁太明白瞳瞳收拾房间的时候的心情,每一次瞳瞳彻底收捡改变自己的房间的时候,都是瞳瞳碰到最难应付的事情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彻底收拾房间,对瞳瞳来说,是一种宣泄,也是一种心情极度郁闷的写照。
这样的情形发生已经不是一次了,而这一次,从瞳瞳收拾房间的干净程度来说,与以往似乎有了很多的不同,这一次收拾得太彻底了。
每一次瞳瞳这么折腾,安铁都心痛得不行,光是那个木制的硕大的大衣柜,每次安铁都不知道瞳瞳走如何费力地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