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还说过这个锁片跟瞳瞳的身世有关。”安铁装着漫不经心地问。
“其实,我上次跟你说这个锁片跟瞳瞳的身世有关也没什么根据,就是觉得我们画舫似乎对你和瞳瞳都一直被关注的,我也是无意中有两次听吴雅打电话的时候提过瞳瞳和银锁片,就自然把这两个事情联系到一起了,好像5年前就听到有提起过,这段时间我又打听了一下,也不一定有什么关系,可能是我有点神经过敏了。”柳如月说。
“什么神经过敏了?”安铁问。
“就是对银锁片过敏啊,我看画舫这么关注你和瞳瞳,还听吴雅电话模糊地提过,就联系到一起了。现在看来,可能是画舫行事太神秘让我过敏了,前些日子吴雅还跟我谈过这件事情,原来吴雅也不清楚。”柳如月说。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清楚?银锁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片怎么了?跟瞳瞳有什么关系。”安铁淡淡地问。
“其实,不是跟瞳瞳的关系问题,是因为银锁片的传说太离奇了,搞得我们有点草木皆兵,一看到谁带着银锁片就瞎联系。”
安铁心里一动,抬头看着柳如月道:“什么传说?这银锁片还有传说?这种东西的纪念品到处都有,只要你经常去逛旧货市场,能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