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应该慢慢享受,你看窗外树影婆娑,樱花曼妙,如此良辰美景,如果像我们打赌那么牛饮,岂不是大煞风景?!”
“花姑娘,拿酒来!”彭坤悠闲自在地看着命令正在他脚下忙乎的女人,拿着酒杯给他往嘴里倒,这小子歪躺在塌塌米上,一副天子呼来不上朝的样子,接着,还模仿古人吟诗的语调唱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安铁正想说话,腿上却被那个女人舔得酥痒无比,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安铁翻了一下眼睛,也没倒出空跟彭坤说话。
“安兄,你说我这诗吟得怎么样?”彭坤问。
“别说,比普通话朗诵好听多了,我最讨厌普通话朗诵诗歌文章一类东西了,有一次,我听台湾的余光中朗诵诗歌,就跟你现在这个调调,我第一次听道,跟念经似的,让我很震惊,原来古人吟诗就是这样子的,中国的传统文化传统居然都在台湾那边,可见,大陆对自己的文化破坏得多么彻底,我居然是从一个台湾诗人那里才知道古人吟诗是那种调调,就像你现在的这种调调,的确是很有味道。”安铁道。
“安兄说得对,我们丢掉了很多东西,我们丢掉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