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安铁其实是一个很不想把精力放在男女感情上的男人。
兴许男人都是这种德行,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找很多种理由,难道所有男人真的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安铁承认,有时候会,可事后自己对自己在心灵上的谴责就像背负了一个十字架,很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从阳台的落地窗前洒过来的晨光逐渐把安铁包围起来,照得人脊背上很舒服,窗外就是春天,可安铁的心里却刮起了一阵阴郁的冷风,安铁缩了一下脖子,把燃了一半的香烟按进烟灰缸,摸摸趴在自己脚边的狗,走出家门。
安铁到了公司以后,张生就尾随着安铁进了办公室,看到张生手里拿着的那一大撂资料,安铁知道张生已经把那个城管局女处长的资料摸清楚了。
安铁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听张生的调查细节,就听张生很专业地说道:“那个女处长叫王平平,今年三十二岁,平时办事全凭喜好,高兴的时候让她办事很痛快,不高兴的时候一点余地都没有,喜欢逛街、打麻将、做健身,但很少听说她收受贿赂,原因嘛,可能是跟她老公很有钱有关系。还有一个小道消息,说这个女人很风流,喜欢帅哥,有一个混机关中文系高材生做干儿子,传言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