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枝末节都让安铁的心忍不住翻腾着。
那一日,也是像现在这样的春日吧,那一日安铁记得曈曈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反复折腾着试穿自己的衣服,每一个少女都想把自己的美展示得淋漓尽致,从一件衣服、一个饰品、一双鞋子,或者一个甜美可人的笑意。
在安铁眼里,曈曈就算是穿着一身宽大的校服美得别无二致,那个自己在火车站前领回家,并从此在自己身边呆了四年的小女孩,早就烙在自己心里,而五年过去了,安铁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曈曈,你还好吗?叔叔多想只做这照片里的那只手,能在你需要的时候托住你。
安铁失魂落魄地望着那幅曈曈在海边拍摄的婚纱照的灯箱,那就是曈曈,那里还有自己的一只手,虽然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知道站在海边一身白衣的女孩究竟长什么样子,可那张脸却是在安铁的心里,就像用刀子刻上去一样。
这画面上的那一刻真的就成了永恒,安铁心中的永恒,安铁有些踉跄地走到那个灯箱下面,用手反复摩梭着那张照片,安铁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灯箱上的玻璃,就像那玻璃是曈曈的脸一样。
曈曈的脸是温暖而柔软的,就像一块奶酪一样,而指尖碰触的玻璃带着一股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