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场合却十分懂得分寸,安铁跟路中华介绍了张生之后,路中华高兴地说:“张兄弟,你是大哥的弟弟就是我兄弟,以后咱们都兄弟相称,跟我客气。”
张生含笑着说:“久仰路兄大名了,今天见你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人,兄弟我也十分佩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大哥确实仗义,以前我在号子里受欺负的时候,都是大哥给我扛着,嘿嘿。”
路中华道:“是啊,张兄弟,你不知道,当年我躺在马路牙子上,本来以为自己快死了,可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后来一问医生,才知道大哥不但帮我送到医院付了医药费,还给我输了好多的血,当时我这心里那种滋味简直很难描述啊,说不出来的一种暖和。”
安铁拍拍路中华的肩膀,道:“兄弟,以后别提这些了,看到你现在一切都好,这比什么都强,之前我听说你帮着那些打工的讨要工钱,我就想,这小伙有点意思,没想到咱们五年前就认识了,哈哈。”
路中华举起酒杯,然后对手下的那些人道:“来,兄弟们,跟我一起敬咱们大哥一杯。”
安铁看了看自己还算熟悉的小黑和吴军,小黑憨厚地对安铁笑了一下,露出他那口白白的牙齿,站起身道:“安哥,今天多有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