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酒吧的时候,安铁被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有点头晕,周翠兰一直跟在后面,不断地说:“这地方怎么这么吵啊!太吵了!”
周翠兰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话,安铁也不搭话,径直往酒吧里那个音乐室走去。进了酒吧的后门,在通往音乐室的走廊里的时候,周翠兰大声说:“这是什么地方啊,黑乎乎的。”
安铁一生不吭地来道音乐室的门前,酒吧那边传来的动静还是很响,也听不清楚音乐室里有什么动静。
安铁一把推开门,走进去一看,只见诺大的音乐室里只剩下瞳瞳一个人,瞳瞳一个人坐在架子鼓后面的凳子上,两只手托着腮帮,看着眼前的架子鼓发愣。
看见安铁进来,瞳瞳似乎并没有吃惊,正准备低下头拿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周翠兰跟在安铁的后面,又重新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安铁,还是没说话。
安铁看见瞳瞳一个人坐在架了鼓后面托着腮帮发愣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古怪的感受在心里开始弥漫,看见瞳瞳看着周翠兰,转头看了周翠兰一眼,对瞳瞳说:“你妈晚上去我们那里了。”
“你怎么这么晚也不回去啊?收拾东西走吧。”安铁本来心里有些来气,但一看到瞳瞳就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