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瞳瞳缓缓地说:“叔叔,你说卓玛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
安铁“嗯”了一声,想起卓玛去世的那天李海军的绝望,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低头看一眼瞳瞳,赶紧道:“丫头,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瞳瞳对安铁微笑了一下,盯着安铁,像第一次看安铁的脸一样,看得安铁的嗓子有些发干,目光也躲闪起来,这时,瞳瞳柔顺地把头抵在安铁的脖颈里,缓缓地闭上眼睛。
第一场雪下得很大,安铁记得和瞳瞳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瞳瞳兴奋地催促安铁一起到楼下踩脚印,安铁欣然跟着瞳瞳一起在楼下疯跑起来,零星的雪花还在从天上往下连绵不绝地飘落着,瞳瞳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夹袄,脸上却红扑扑的。
自从这天早上之后,安铁的心境平和了许多,与瞳瞳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像往日那么难以自制,还私下里看了许多关于瞳瞳这个年纪的心理成长的书籍,与瞳瞳说话的时候,尽量用一个父亲的口吻,瞳瞳似乎在安铁这种笨拙的父亲式的语气里发现了什么,慢慢地,瞳瞳也变得沉默了起来,话也越来越少,与安铁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安铁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既为自己的能成功和瞳瞳保持距离而庆幸,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