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的屁股和安铁下面的结合部位,安铁连想都不敢想,一想就觉得自己是个罪犯,安铁感觉那里更是潮湿得不行,在瞳瞳发烫的屁股的熨烫下似乎在不断地冒着雾气。
安铁有些费劲地说:“傻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啊,还要喝酒才能说,你这么胆小啊,叔叔又不是老虎。”安铁想用说话让自己分神。
瞳瞳抬起头,突然流下泪来,盯着安铁说:“叔叔,我要像卓玛爱海军叔叔一样爱你,我不想像一个女儿爱父亲那样爱你。”
安铁听完瞳瞳的话,身体一下子僵住了,面对瞳瞳这么赤裸裸的表白,安铁如遭电击。其实安铁不是心里没有想到,他只是心里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每次亲热地抱着瞳瞳的时候,安铁就有一种明显的仿佛重生一样的漏*点,这种漏*点如此激烈,仿佛要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是必须置之死地然后才能重生的那种激越与痛快。越是激动,安铁越是恐惧,仿佛有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横亘在瞳瞳和安铁之间,哪怕是安铁想一想,也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安铁觉得自己和瞳瞳早已经超出了父女之间的感情,但他总是在内心为自己辩解,然后又否定。否定之后,又强制自己相信自己对瞳瞳的爱只是父女之爱。
世俗不会原谅安铁和瞳瞳的这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