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钱的事情吗?”
曈曈摇摇头,皱着鼻子,说:“没听她说有这么多钱,就说里面有点奖金和证书。”
安铁刮了一下曈曈的皱起来的鼻子,说:“钱多还不好,这样的展览这些奖金不算过份,好啦,明天这笔钱叔叔给你存起来,丫头现在挣的钱比我还多,嘿嘿。”安铁站起身,把那副画挂到自己卧室的墙上,然后对曈曈说:“好了,看看怎么样?”
曈曈跟安铁并排站在一起,两个人一同看着墙上的那副名叫《黄花黄》的画,安铁又看到这副画,不禁想起在贵州的那些美好的日子,心里感慨良多,既有父亲式的自豪和欣慰,又有对曈曈成长的怅然,当时在给这副画起名的时候,曈曈的意思是叫《黄花梦境》,问安铁有没有更好的梦境,安铁当时冲口而出,“叫《黄花黄》好了。”两个人都认为这个名字不错,就定了下来,这时,曈曈眼睛里闪着梦幻般的光泽,似乎又回忆起了当时画画的感觉,手不自觉的拉着安铁的手,把身子向安铁的方向靠了一下,喃喃地说:“叔叔你喜欢吗?”
安铁用掌心包裹着曈曈柔滑细腻的小手,道:“喜欢!丫头画的我能不喜欢嘛!”
曈曈抬起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安铁,把头靠在安铁的胳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