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闷骚的春雨,使两个人拥抱得酣畅淋漓。有一种情欲与生殖器无关,安铁认为自己对白飞飞的欲望就像在渴的时候喝了一杯蜜糖水一样,带着唇齿留香的感觉。
这时,安铁手探寻到了白飞飞浑圆的屁股上,白飞飞的身子一僵,然后又往安铁的身边挪了一下,用她那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安铁的大腿,安铁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像得到指令一样,从裤子上的那个洞口窜出,昂起头,似乎想与安铁分享白飞飞的柔媚。
正在这时,车后面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安铁和白飞飞迅速分开,往后面一看,拖车的来了。安铁骂道:“操!早不来晚不来,关键时候来了。”
白飞飞抿嘴对安铁笑了一下,说:“我下去交代一声,顺便骂他们两句,你就别下车了,免得又曝光,哈哈。”说完,白飞飞推开车门下了车。
安铁低头一看,自己苦命的小弟弟还在那雄赳赳,气昂昂地扎着马步呢,安铁自嘲道:“兄弟,歇了吧,你大哥我都歇了。”
把白飞飞的车送到修理厂之后,安铁送白飞飞回到家中,进屋以后,安铁翘着二郎腿往白飞飞的沙发上一坐,说:“怎么样?对本公子英雄救美的表现不给泡上一杯茶啊?”
白飞飞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