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曈盯着安铁看了看,然后站起身,对安铁调皮地笑了一下,说:“我不告诉你,我去洗澡啦。”
安铁摇头笑了笑,看来曈曈回来真的是变化很大,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女孩了,感觉这姑娘一大,身上似乎就长了许多的刺一样,就像一朵玫瑰,虽然漂亮、娇艳,但你总会担心它身上的刺把你刺疼。
安铁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回来的这几天安铁在迅速适应都市的节奏,现在想来,在贵州山村里的日子除了有点胆战心惊之外,还是挺悠闲的,特别是与曈曈出去游玩时的场景,令安铁现在一回想起来,心跳的频率还会加快。
安铁想起那些青翠的大山,想起婉转的鸟鸣,想起与曈曈躺在院子里看星星,想起那漫无边际的黄花,和黄花里摇曳的曈曈,那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回来就被钢筋水泥的繁华和喧嚣给打断了。
就在安铁陷入对贵州之行的缅怀时,隐约听到楼下似乎有两个女人的争执声,这两个女人的声音都特别好听,虽然大致能听出两个人发生的纠纷,可绝对不是泼妇骂街那种,正因为如此,才使这两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搞辩论。
安铁坐在沙发上仔细听了几句,似乎是在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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