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天她喝多了,我一会就跟她谈,你一会顺着说,别把她惹急了,好不?”
曈曈柔顺地靠了一下安铁,说:‘我知道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烦死了。”
安铁心事重重地笑了一下,摸着曈曈的头说:“别担心,丫头,相信叔叔。”
曈曈仰着头,对安铁乖巧地笑着说:‘好,我去做早饭。”
安铁问:“你妈起床了吗?”
曈曈淡淡地说:‘她还睡着呢,我估计一时半会起不来。”
过了一会,曈曈麻利地把早饭做好了,安铁正坐在院子里抽烟,曈曈走过来笑着说:‘叔叔,我们先吃,还是叫上她一起。”
安铁一听曈曈说周翠兰,脑袋立马就大了,经过昨天晚上,安铁实在对周翠兰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这时,安铁看曈曈正纳闷地看着自己,道:“叫上她再吃吧,我们在院子里吃。”
曈曈点了一下头,进周翠兰的屋子去叫她起床。
安铁把曈曈做好的早餐拿进了院子里,放在树下的那个小桌上,然后坐在那等曈曈和周翠兰出来,这时,早晨的阳光散散漫漫地洒在安铁身上,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可安铁的心情很沉重。
在贵州的这几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