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理去。哎呦!可怜的娃娃,生得这么招人疼,命却这么苦。”
安铁坐在一旁,看了看曈曈,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这时,尤大叔递给安铁一支卷好的烟,问:“抽这个不?”
安铁连忙把自己的烟,拿出来,递给尤大叔,说:“您抽这个吧,那个太冲,我抽不了。”
尤大叔憨厚地收起自己的旱烟,接过安铁递过来的香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刚想摸火柴的时候,安铁就把打火机打着,放在尤大叔的跟前,尤大叔惯性地往后躲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凑上去,把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说:“这烟口味淡。”
安铁也点上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这时,尤大婶看着安铁说:“安先生,我带丫头进屋躺一会。”
安铁说:“好,麻烦尤大婶。”
尤大婶说:“客气啥,曈曈是咱村的孩子,不就跟自家一样,你也别客气,先喝点水。”
尤大婶把曈曈安置在屋子里以后,就回到院子里,坐在尤大叔旁边,给安铁的茶杯里加了点茶,然后打量着安铁。
安铁被尤大婶看得有些不自在地笑笑,说:“尤大婶,曈曈的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具体情况您清楚吗?”
尤大婶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