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看瞳瞳狼狈地走进来,摇头叹口气,并不觉得惊讶,好像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一样。
尤大婶带着安铁和瞳瞳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拉着瞳瞳的手说:“童家丫头,别哭啦,孩子他爹,去打盆水,给孩子洗洗脸。”说完,尤大婶又对安铁说:“安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丫头怎么哭着就回来了。”
安铁皱着眉头把刚才在瞳瞳家被赶出来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尤大婶气呼呼地说:“那个狐狸精!丈夫被她气死了,现在居然连人家女儿都不让进门,真不是东西!”
尤大婶话音一落,瞳瞳睁大眼睛看着尤大婶问:“你说什么?我爸爸死了?!”
这时,安铁也惊得愣在那里和瞳瞳一起看着尤大婶,尤大婶的丈夫端着一盆水缸走过来,赶紧把水盆放下,高声说:“你胡说什么!别乱嚼舌根!”
尤大婶白了丈夫一眼,道:“什么瞎说,童俊生不是那个狐狸精气死的?!你没看见这孩子现在又被她赶出家门吗?这还有王法吗?!”
瞳瞳也没管尤大婶夫妇的争吵,嘴唇哆嗦着又问:“尤大婶,你快点告诉我,我爸爸怎么死了?你说啊?”
尤大婶怜惜地看着瞳瞳,缓缓地说:“哎呀!童家丫头命苦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