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仅会刺瞎你的眼睛,也会击垮你的体力,哪怕出口就在你眼前的一步之遥,你也没有力气跨出这一步。
多日来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彻底松了,如同一个拉得过份的弹簧,要想再回到本来面目,看来已经不可能了。
一连两天,这种虚无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安铁,上班也是去点个卯然后就借故离开单位回家,在沙发上一坐半天,把电视打开,让那些言情剧的主角们在那里大喊大叫,自己一直嘲讽地笑着,什么也不想。对面阳台上的少*妇这两天还是在不停地洗衣服,频繁地换着各种颜色鲜艳的睡衣。安铁漠然地注视着那个美丽少*妇的举动,内心里感觉这个少*妇是那么熟悉,就像自己青梅竹马的情人一样。一边独自喝着啤酒,一边看看少*妇,看看电视,又看看空荡荡的房间,这房间有点大了,安铁想。
这一天傍晚,安铁又在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少*妇穿着鲜艳的睡衣在阳台上走来走去,如同一朵寂寞的火烧云,用血做燃料,煎熬这生命中不可琢磨的无人发现的黄昏中的一个时刻。安铁越喝越多,最后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安铁在梦里,梦见了与少*妇一起在阳台上做*爱,安铁像个婴孩一样亲吻着少*妇饱满的**,和散发着隐秘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