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安铁来到客厅,瞳瞳好像已经睡了,灯已经关了。安铁在客厅看着那个录放机琢磨:“妈的,这录像带是什么玩意啊?古里古怪的。”
耐不住好奇,安铁费了很大劲把电视轻手轻脚搬到了自己的卧室,把录像机插好,拿着遥控器往床上舒服地一躺,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又出现了那一对男女交欢的镜头,安铁在床头柜上摸了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部来历不明的黄色大片。
床头柜上有10来个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一黑一白两个zipo打火机,那个黑色的zipo打火机安铁很喜欢,但这玩意老是要上油,还得买专用油,所以安铁除了一时兴起用一阵,等油用完懒得再装就扔在那不用,一次性打火机安铁是走到哪儿就丢到哪儿。有时候安铁发现家里一大把这种打火机,有时又一个也找不到,就像这个城市的爱情,公园里那些手拉手亲密无间的爱情就跟公园门口那些买袜子的一样多,一样廉价,但每个人在找袜子的时候总是觉得不够用,在你需要的时候,袜子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少一双,他们不是被扔在床底下没被发现,就是被泡在盆里好几天忘了洗,最后发现泡袜子的水已经发霉变质,臭了。
男人永远少一双袜子,女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