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小丫头怎么了?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把手放在瞳瞳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没感觉温度很高:“瞳瞳,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我,我流了好多血,一直不停。”瞳瞳掀开被子,她的床单上、睡衣上都是血迹,像小朵小朵的梅花。
安铁先是一楞,接着笑了起来:“别哭了,别哭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你长大的标志。”同时,他在心里大骂中国教育,连来月经孩子都不知道,中国教育太真他妈失败。
“丫头,你是不是上生理卫生课没认真听啊,这个是女孩子都会发生的生理状况,别怕啊,我下楼去给你买卫生巾去。”
“我们有生理卫生的书,可是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没讲,我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书上说的那种。”瞳瞳红着脸,把被子悄悄拉了一下,试图把床上的血迹盖上。
正当安铁在超市里给瞳瞳选卫生巾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秦枫。
“秦大小姐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请教呢?你们女人通常都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啊?”安铁以前从没想过一个大男人要给女人买这种东西,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自己,想到这里不禁在心里狠狠地说了句“操!”
从手机里传来